“无极丹和龙鳞丹还没有申请专利，是我研制出来的丹药。”
“嘶……”，虽然早就猜到了答案，但林清婉依旧倒吸一口凉气，看向沈言的目光变得炙热起来，好像是想将沈言吃掉。
她从怀中取出一张心契纸，快速写了起来，“这些内容，你是否满意？”
沈言看了看，心契上详细的写着双方的条件、分成、合作形式，接着有些古怪的抬头看着林清婉，“不是和林家合作，而是和林清婉合作？”
林清婉冷冷道：“林家对外是一个整体，但内部斗争太过激烈，这次合作，是你我之间的合作，与林家无关。”
沈言听出了林清婉在林家的尴尬境地，疑惑的问道：“久闻林家分为【医道】、【毒道】两个分支，林同学的毒道功法如此出众，想必属于【毒道】一脉吧……”
林清婉俏脸上满是黯然，“我是猪八戒，里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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