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佟生的声音很小，兰斯都听不到他说的话，于是问道：“你说什么呢？”
“我不是魔。”于佟生低着头又重复了一遍，这次的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。
兰斯看着他语气肯定但是唯唯诺诺的样子，觉得有些好玩笑了笑说道：“你不是魔，那你是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于佟生沉思了好久，他又想到了洛子承跟贺白的话，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，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的话，于佟生心想着，也许自己真的是魔吧，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，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喜欢自己，于佟生想着缓缓低下了头。
兰斯见他不说话了，走到他面前抬手弹了弹他的脑袋说道：“哎，想清楚了吗？你是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于佟生抱着头埋在膝盖上闷声说道。
“你也不用想了，你就是魔，而且还是个半魔，切，也不知道你是几辈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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